#
Category Archives: 认识2号站官方
我的家乡位于美丽的千岛湖畔,一年四季吸引着许多中外游客。今天我要介绍的是有着悠久历史的一座古建筑“姜氏祠堂”
听爸爸说祠堂是古代长辈们拿来议是的地方。刚走近门,就看见一条粗大的门槛。我刚要踩上去,爸爸就对我说:“这个门槛是不能踩的。”我连忙跨了过去。我蹦蹦跳跳地走进祠堂,看到这么壮观的建筑,开心的不的了。门的左右两边各有两个大大的戏台,据说是拿来唱戏的。祠堂中间有四个巨大的柱子。我兴奋地跑了过去,用手臂围了围,发现需要两个我才能把这个柱子围起来。柱子之间有个方方的天井,白天拿来照明,晚上拿了看月亮的,我暗暗地想:晚上一定要来这里看看月亮,那感觉一定不错。天井的顶部是用有菱角的瓦片搭成的。横梁和柱子上都刻着许多精彩的字迹和图案。正堂中间有三个大佛像,来的人都要给他们点上蜡烛,然后给他们磕几个响头。四周的墙上画着一些壁画,讲述历史故事。据说周总理也来过这里。不用说就可以知道“姜氏祠堂”在我们那里有多出名了。
这个祠堂吸引着许多游客,它不但记载了我们家族的历史,还表现了古代劳动人民智慧和才干。我为我们姜氏家族感到骄傲,以前没有水泥都能把房子造的这么结实和美观,我的祖先可真了不起!
北京是历史悠久的古都,珍贵的文物数不胜数,说它的古建筑是这座城市最有价值的不动产,应该没有人反对。长城、故宫、天坛、十三陵是北京最知名的古代建筑,在那里人们可以瞻仰往日皇家的威仪。但是,一些不太被人注意的古建筑,也包含了这座城市的很多故事,让人回味不已。
天坛
在天坛里,有一处“小皇宫”却往往被人忽略,这座“小皇宫”就是位于天坛西侧的“斋宫”。天坛是明清两代皇帝祭天的地方。每年的冬至,皇帝要到天坛祭天,祈祷五谷丰登。按古礼,皇帝须在祭天的前三天,到斋宫进行斋戒。这三天里,不吃荤、不饮酒、不近女色、不听音乐、不理刑事等等,对于一向锦衣玉食、纵情声色的皇帝来说,这当然无异于囚禁。于是,在雍正以后,又在紫禁城内另建一所斋宫,每逢祭天,先在宫中“致内斋”,到举行祭礼的前两三个时辰,才到天坛的斋宫“致外斋”。由此看来,天坛的斋宫成了皇帝祭天前的休息之地。
天坛的斋宫在祈年殿西南,圜丘西北,三处成鼎足之势。紫禁城有两道城墙——皇城与紫禁城;天坛的斋宫也有两道城墙:外有砖城,内有禁墙。环绕紫禁城的有护城河,内有筒子河;环绕天坛斋宫的,在砖城与禁墙外也各有一条护城河。横架在两条河上各有三座汉白玉桥。而且在砖城四角,各有驻军的房屋五间,也与紫禁城四座角楼相似。足见其建制同于紫禁城,只是规模小得多。
走进天坛斋宫两道宫门后,坐西朝东有五间大殿,绿琉璃瓦,重檐斗拱,雕梁画栋,整个建筑庄严华丽,这是斋宫的正殿。殿前左边石亭中,供有铜人一个,据说是唐太宗的宰相魏征,他手捧写有“斋戒”二字的牌子,提醒皇帝勿忘斋戒。右边的石亭中放着时辰牌子,告诫皇帝按时辰斋戒、祭天,切莫错过时间。
按明、清两代的制度,皇帝所居一律坐北朝南,且全部宫殿门廊都用黄琉璃瓦,何以天坛的斋宫却坐西朝东?原来这些皇帝自命为奉天承运的“天子”,既然是“天”之“子”到天坛来祭天,不啻是儿子来祭父亲,当然不能妄自尊大,所以斋宫只能坐西朝东,而且要用绿琉璃瓦了。
斜倚栏杆,夕阳渡红了这一树枝叶。顺着枝叶往下望,是一平顶小屋,顶上积了一层落叶,叶许是因风的追赶而抱团蜷缩在一角。蓦地发现,这小屋平顶,竟不是瓦片,而是一些成瓦状的特殊材料。再远目四方,不远处的城市房屋楼房,都没有陶瓦屋顶,寂寥廖的。城市里,瓦片消走的步伐很快。而在乡村,它的身影却是随处可见的,它是一家人户的屋檐庇护,是一个村落的见证。即使人没了,屋空了,瓦片还是在的,风吹日晒,总是在那静静地看着。
犹记得,下雨天,辣椒时节。屋外雨大微冷,不能外出,一屋子人便围坐在一起,中间放个大圆竹盘,竹盘是用竹篾编制成的,每家每户都有一个。竹盘里满是大红辣椒,干瘦通红,,要剁成辣椒粉,因在灶台上用微火烘烤着,有一股呛人的辛辣味儿。一家人就这样坐在堂屋里,接着门缝里透进来的天光,择着红辣椒,将长细的椒蒂摘下。堂屋里的天光,多是从头顶的屋顶上透下的,屋顶是瓦片搭建铺成的,像一只一整片的鱼鳞,又像一只覆护的鸟翼,为我们遮风避雨,给我们安心温暖。也能听得到屋外雨珠沿屋檐滴落的声音,清亮圆润,可以知道雨势的大小急缓,可以想象台阶下方的坎里满是一脚就可以溅起水花的清水。坎里的许多小凹洞,或许有加深了,或许是因为它们常常接抱住从屋檐上飞身而跃的雨珠吧。瓦是瓦顶的精灵,虔诚忠实地匍匐着,忍受着日晒雨淋,经受着流年的剥蚀。
满是瓦片的屋顶难免漏水,便有一种人专门从事这门工作,“捡瓦人”。他们的这样工作便是爬上屋顶,找到漏水的地方,换上新的瓦片。只是现在,很少能见到“捡瓦人”了。人们的房屋很少漏水了,瓦片的改进。夏天多雨季节,屋顶漏水,只能用水桶承接着,听着水“叮咚叮咚”的有节奏的水滴声。“捡瓦人”照着屋主的提示,他们踏登高木梯,攀上屋顶,揭开一整片地方的瓦,让下边的躲远点,将破的瓦片从屋顶飞扔下来,再重新铺盖上新瓦片。从下面往屋顶上张望,太阳晃眼,“捡瓦人”衣着简陋,脚踩一双迷彩劳工鞋,上身一件人字背心,脖子上挂着一条擦汗的毛巾,头上是一顶白亮的草帽。他们短小精悍,跨开脚蹲下身,稳稳地立在单薄的屋梁上。要是他们脚底生滑,后果回事怎样,都不愿意这样想,相信他们“捡瓦”的手艺。他们吃苦耐劳的精神和敢攀屋梁的勇气,可与天上的金灿阳光相媲美。捡瓦人终于爬下了楼梯,屋主赶紧上前递上一杯茶水,“辛苦你们了啊!喝杯茶,解解渴!”。打开水龙头,水哗哗下流,接盆水,放上毛巾,“快来洗洗脸吧,上面挺热的!”。回到厨房做菜,跟堂屋里扇风的“捡瓦人”闲聊着,“肚子饿了吧,再等会儿,我就在做菜呢!”。瓦换好了,屋顶也不会再漏雨,屋里,是淳朴的人情。
关于瓦的许多东西都在日渐消逝。火炉红旺的烧瓦场小山包没了,这样也好,没有滚滚升腾的浓烟。瓦的新品种也日渐流行,琉璃瓦,红的,蓝的,黄的,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很张扬美丽高贵。
只是,我最爱的,还是这黑瓦。江南水乡墨韵,正是这黑瓦白墙。黑瓦,是那么的忠厚朴实,故事在里间千回流转,风吹不走,雨打不去,绽颜在屋头。
事实上,清代的东阳木雕在技法上开始向精雕细刻方向发展,追求精致、细腻、典雅的艺术气质。
从马上桥花厅出来,又赴巍山镇的史家庄花厅。“这是民国时期的木雕”,陈荣军告诉记者。史家庄花厅仅一厅三堂,并不大,年代也不算特别久远,但是陈荣军很喜欢这处的木雕。他告诉记者:“我称它为‘万工厅’,如果要建木雕博物馆,把它整个迁进去,那就特别好了。”
受东阳本地文保所委托负责看管史家庄花厅的当地农民告诉记者,史家庄这栋花厅的主人原姓叶,叶家在民国时军、政大员与商界名人辈出,如今散枝大陆、港台乃至欧美。一如东阳的望族,花厅也曾经长期作为本地的学校所在地。
清末民初,国势衰微。农村的贫穷萧条,迫使木雕艺人流向城市谋生。1896年,杭州协和医院的英国人梅方伯,招东阳木雕艺人在东阳市羊市街元帅庙开设了“仁艺厂”,是东阳木雕商品生产的第一个专业厂,也是东阳木雕从传统走向现代的起点。1920年,上海“仁昌木器古董店”开业。随后,又有上海“王盛记雕刻木器店”、上海“原利雕刻木器厂”等二三十家经营东阳木雕的厂店、作坊开业。抗日战争爆发,百业凋零,部分东阳木雕艺人去香港谋生。香港沦陷,艺人们继往新加坡等地设厂创业。因时顺势,自强不息的东阳木雕在动荡中完成了生产方式的转型,开始走上工厂化、商品化生产,产品通过杭州、上海、香港等地逐步走向世界。
1915年,在美国旧金山举办的巴拿马万国博览会上,杭州仁艺厂的东阳木雕相架、书箱获最高等级的“大奖章”,室内陈设木雕工艺品获“金质奖章”。孙科夫妇、宋美龄等都曾购买过东阳木雕家具,港督送给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的结婚贺礼满地雕樟木箱也出自东阳木雕名家楼水明之手。1922年,杭州仁艺厂举行木雕艺人比武,行家相评,公认杜云松为“雕花皇帝”、刘明火为“雕花状元”、楼水明为“雕花榜眼”。黄紫金虽未参加比赛,但因其在业内的声望被誉为“雕花宰相”。
从工艺艺术层面看,清末到民国时期的艺人更加追求精雕细刻,并尝试从传统“雕工体”向以国画画谱为蓝本的“画工体”突破,取得相当高的艺术成就,代表作如巍山鼎丰的门绦环板《仿六如谈天望瀑图》等。但在民国时期也有人认为,过分尊崇精细,反而失之大度,苛求完美,反显繁芜。
画工体也被称为“绘画体”,是民国初期以杜云松为代表的名艺人创新的成果。“画工体”的问世与东阳木雕的生产方式的改变有关。20世纪初,东阳木雕开始了工厂化、批量化、商品化生产。工厂化、批量化的生产方式使得分工细化——图稿设计成为必需。图稿设计需要参考临摹资料,《芥子园画谱》等就成为当时的首选范本。杜云松技术精湛,工价开得高,但不求荣华富贵,而把钱用在买书、买纸和绘画上。工价低艺术档次低的活从不肯接,宁愿在家看书、绘画,以丰富自己的文化底蕴和艺术涵养。他对《三国演义》、《西游记》、《水浒传》等古典文学名著爱不释手,反复精读;时常临摹研究名家的画谱,刻求创新。他善于将清宫画家吴友如的工笔画和传统的木雕工艺结合起来,推出“画工体”,使东阳木雕从单调、呆板发展为秀丽、精巧的风格,从写意手法逐步演变为写实手法,从而成为东阳木雕革新派的先驱。1912年由他和何其金雕刻的巍山“鼎丰”,横店胡开金民居、前宅让德堂等木雕装饰,画工体已初露端倪,颇具特色,在同行中引起关注。
青瓦一般指粘土青瓦。以粘土(包括页岩、煤矸石等粉料)为主要原料,经泥料处理、成型、干燥和焙烧而制成。中国青瓦的生产比砖早。 从甲骨文字型中,知道3000多年前的屋脊有高耸的装饰或结构构件,但尚未有实物陶青瓦的发掘发现。故可知此种构件可能是木制–已腐烂,或铜制–尚未被今人识别,但没有覆盖烧制的陶青瓦。
陶青瓦或于西周初年(公元前1066年)开始用于屋顶,从岐山遗址可见遗存,判断当时仅用于屋脊部分。到了春秋时期的遗址,较多发现板青瓦、筒青瓦、青瓦当,表面多刻有各种精美的图案,可知屋面也开始覆青瓦。
早在公元前640年在希腊奥林匹亚兴建的赫拉神庙,是有屋青瓦的建筑物中最古老的,青瓦用黏土烧成。烧青瓦技术很快传遍欧亚。罗马人率先使用砂岩和石灰岩混合制青瓦,12世纪才普遍使用黏板岩。
春秋早期,屋面覆青瓦的建筑还不多,《春秋》隐公八年:宋公、齐侯、卫侯盟于青瓦屋。会盟的地点是在周王朝的温,但经中仅记为覆盖有青瓦的屋,可见这是在当时人人皆知的伟大建筑。到了战国时代,一般人的房子也能用青瓦了。
到了秦汉形成了独立的制陶业,并在工艺上作了许多改进,如改用青瓦榫头使青瓦间相接更为吻合,取代青瓦钉和青瓦鼻。西汉时期工艺上又取得明显的进步,使带有圆形青瓦当的筒青瓦,由三道工序简化成一道工序,青瓦的质量也有较大提高,因称”秦砖汉青瓦”。